毛球球

戏台玉画中仙(29)

【二八】我回来啦……好好一个故事,让我写的傻长傻长,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各位



二月红扭头就见张启山等人在他身后,脸色瞬间就青了,众人诧异的看了看面前的吃人墙,又转头看了看山洞前边不远的二月红,仿佛脑袋都变成了拨浪鼓左右摆动

“怎么回事?”张启山皱眉道:“老八呢?”

二月红摇头不语,伸出右手掌按了按墙壁,手臂毫无阻碍穿墙而过,匆匆对张启山点了下头,再一次提步进入,没多久穿墙而出,这一次,二月红出来的位置在众人身后

还待要再试,张启山一把将人拽住:“等等,二爷,此处诡谲,或许是有我们不曾发现的机关,试的次数太多,恐会触动,反而陷入危险,老八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人也机灵,不如我们先继续前进,如何?”

二月红心下焦急,却知再试下去也是徒劳,以自己的身手,没道理齐铁嘴能发现的出口,自己发现不了,可见这出口定是与玄学有关,总不能因为自己担心老八,将这么多人都置于险地,二月红很少与人合作下斗,此时对张启山的处境多少有了一些理解,能力越大,责任越重,由不得你有那么多的私人感情,站在山顶的人,总览全局,也如同小九下棋,不在局中,便知何时牺牲何人,结果最合心,人命,人心却非死物,然这乱世,许多事却必须有人去做,必须有人承担,二月红想起了多年前齐铁嘴所说的那句,启山兄是最适合的人选……只有这样心性的人才能做到取舍,而自己,心有一人,便无天下

阿泽,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等我……

众人走不多时,出了吃人洞,眼前豁然开朗,光线明灭间只见数重亭台楼阁悬于虚空,飞檐叠瓦,雕梁画栋,规模之宏大,堪比皇陵,不知是不是在地下的原因,虽有雾霭缭绕,却无仙境飘渺之感,反而觉得鬼气悠悠,二月红直觉此处绝非善地,暗暗警惕,目光四下巡视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妥,却抓不到关键,只好选择原地不动,其他人却不如二月红跟张启山这般的经验,过了初时震惊,这会儿都又诧异又兴奋,这些古代楼阁下边并无支柱,看上去真的如同飘在空中,与神话传说中的神仙洞府并无差别,当真奇妙,离得远了看不真切,一个年纪很小的张家兵等不及长官吩咐便向前走去,想着走近一点去看,刚走了几步,就被张启山一把拽住脖领拖了回来

小兵脸上还挂着兴奋的笑容,他扭过头看向张启山和身后的众人,见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就顺着视线低头,看见了自己满身血污,身上无数血洞如同被拳头大的锥子戳过的烂西瓜,胸前到腹部豁开的口子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开膛破肚,肠子垂到小腿,淋淋漓漓,小兵觉得不可置信,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楼阁也并无异状,恢弘而无害,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弯腰捡起肠子往身体里塞,这个姿势不但没将肠子塞回去,反而流出了更多其他的东西,心里发慌,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感觉到有人来拉他的手,小兵拼命挣扎,渐渐停止了呼吸

众人看见面前惨不忍睹的同伴尸体,怔住了,他们都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却也没见过这么骇人的景象,刚刚看到这楼阁,虽然都想马上上前一探究竟,但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兵,不是散盗,张启山没发话谁都不敢动,硬是忍着心痒难耐

那个小兵却不知怎么回事,自顾自往里走,谁叫都不理,众人来不及阻止,就见那小兵后背凭空出现了无数血洞,就好像有什么隐形人用尖刺戳出来的一样,可明明前面什么都没有,张启山反应最快,上前两步将人拖了回来,还没等问,那小兵就像突然疯了一般,脸上挂着笑,两只手却插进自己腹部伤口向两侧拉扯,抓起地上灰土石块就向里塞,拉都拉不住,要不是这样,他身上伤口虽多却也没那么大,及时救治或许还能活下来

张启山满眼冒火,看上去马上就要破口大骂了,进来没多久,就死了三个丢了一个,再这样下去难免人心不稳,就算有他坐镇,性命攸关也会有人打退堂鼓,日本人的阴谋迫在眉睫,好不容易让二月红同意合作,绝不能有任何纰漏:“你们原地别动,我去看看!”

“佛爷,等等……”二月红拉住张启山,缓缓挪动脚步,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楼阁上的光影变化,“都捂住口鼻!”说完将脖子上的三角巾拉起遮住口鼻,手中铁弹子疾飞而出

卡拉一声如同镜子破碎的声音,楼阁还在原地,面前的光线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有的廊柱和屋檐出现错位

“原来如此!”张启山抬起手枪,几个点射,随着隐藏在暗处的镜子碎裂,虚空中的楼阁全部消失,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无数交错的铁刺,长短粗细不一,越向内越密集,看的人心里发麻,这些尖刺上串着各种尸体的各个部位,深处有一颗头颅被四面八方穿入的尖刺架在半空

眼见前方再无别路,二月红轻声说:“这洞壁上放置了无数镜子和楼阁模型,这些雾气又似乎有麻痹至幻作用,人走进这铁荆棘里,直到死都感觉不到,老八消失的地方也许才是正确的路,此处机关被佛爷破了,想必那里也应该起了变化……”

“二爷说的在理,我们回老八消失的地方去……”

回到了吃人墙,仍然是二月红打头,张启山紧随其后,这次墙内依然漆黑,长度却发生了变化,几乎不能称之为墙,应该叫洞,出口隐隐有光,二月红跳到地面,脚下踩到个软东西,那东西发出的声音异常熟悉:“哎呦喂!”

二月红连忙回头:“别出来!”

已经来不及了,紧随其后的张启山也踩到了那东西,同时听到一声:“啊!还来!”张启山反应很快,听到二月红的喊声,忙将双腿叉开,手臂撑住洞口两边的石壁,将身后的人堵住,来不及出洞的众人都砸在张启山背上挤做一团,这时他才有时间低头去看

二月红已经将地上的人扶着坐了起来,轻轻摇着他的肩膀:“老八,老八,齐铁嘴?阿泽,你有没有怎么样?”

齐铁嘴晃了晃头,看了看一脸担忧的二月红,又看了看以扎马步姿势站着的张启山,抬手去揉眼睛,他好像看见佛爷背后长了好几个头,这一抬胳膊疼的他直咧嘴:“佛爷?二爷?我这,我这怎么回事啊,这浑身上下怎么这么疼啊,好像让人打了似的……”

二月红见齐铁嘴无事,笑了笑又面带愧疚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那个,老八,不好意思啊,我刚刚不小心踩了你一脚……”

齐铁嘴委屈的变形:“二爷?你,你干嘛要踩我嘛……”

二爷红捏了捏齐铁嘴的嘟嘟脸:“那个,老八呀……”

“喂!我说,二位,能不能去旁边叙旧?”张启山脸都憋黑了,见二月红把齐铁嘴拉到了一边,张启山往一边一撤,任由背后的众人鼓咚咚砸在地上叠罗汉,气定神闲的一拍身上的灰,找回了点领导的面子

张副官刚刚垫后,此时在叠罗汉的顶上,胳膊拄着身下人的后背跟齐铁嘴打招呼:“嗨!八爷,好久不见!”

齐铁嘴也笑眯眯的抬手:“嗨,呆瓜!”不意外的又觉得疼了,就着刚才的问题跟二月红掰扯:“二爷,你说你,为什么要踩我呢?”

二月红就将跟齐铁嘴分开后发生的事简要的说了

齐铁嘴拍了拍胸口藏着的铜镜,了然的点点头,然后继续不依不饶:“二爷,你为什么要踩我呢?不能因为我运气超好没跟你们一块遇险,你就踩我呀……”

张启山觉得再让齐铁嘴跟二月红黏糊下去,下个月他们也回不去长沙,黏糊这个词没用错吧,反正他是粗人,不懂用词:“那个,八爷啊,我刚刚也不小心踩了你一下,不好意思啊……”

果然,齐铁嘴的炮火立刻就调转方向:“佛爷,你为什么也要踩我呢?我齐铁嘴差点变成齐闭嘴了!”

“呃,我去看看这前边的路!”张启山走了

齐铁嘴苦着脸又转向二月红:“二爷……好疼呀……”

二月红憋着笑紧随张启山而去:“佛爷,还别说,这次多亏老八,不然咱们怎么能找到这么好的路!”

齐铁嘴气鼓鼓的瞪着大眼睛指着张家军:“你们刚才踩我没?”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众人弯腰缩脖一溜烟也跑了

“副官……你看我走不动……”

“八爷!我真没踩您啊!”张副官落荒而逃,每次八爷叫他副官准没好事

往前不远是一个极深的地洞,沿着山壁是一条盘旋向下的人工石路,从上往下看,向倒放的螺蛳壳,下面漆黑一片不知有多深,齐铁嘴拉着二月红的胳膊探头看了一眼吓得缩在二月红身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看着就有种跳下去的冲动……”

二月红一只手臂让他拽着,另一只手去拍他的背:“不妨事,有我……”

不知向下走了多久,在齐铁嘴唧唧歪歪的拉着二月红,一会说要喝水,一会说脚痛中众人走到了石路的尽头,尽头处仍然是悬在半空,向下的深渊还是漆黑一片,前边却没有路了

张副官举着风灯向前一照:“佛爷!您看!”张副官伸手一指,只见对面的山壁上有一个洞口,这条盘旋路的尽头应该是那里,只不过这条路似乎被什么人炸断了

张启山点点头:“过去!”

齐铁嘴一听就萎了:“啥?过去?怎么过去?”

张副官好心解释:“跳过去……”

齐铁嘴目测了一下距离,所以说你们为什么一脸理所当然啊喂!

众人不给他做心理准备的时间,张家军一个人双手交叉,另一个在他手背上一踩,借力跳过去,一瞬间这面就只剩下二月红,张启山跟齐铁嘴了

“我过不去!我不会过去的!这怎么过呀!我的妈呀,天灵灵 地灵灵!齐铁嘴,我不行……”齐铁嘴大嚎

二月红跟张启山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率先跳到对面

齐铁嘴懵了,二月红自己过去了!二月红居然不管他了!他不玩了,回家!

还没等想完就被人抓住了腰,双脚离地,张启山用扔铅球的方式原地转了几圈:“去!”把齐铁嘴直接甩出

“妈呀!”齐铁嘴天旋地转伴随着惨叫飞出,无论是砸到山壁上再坠入深渊,还是中途直接坠入深渊又或者正好能扔到对面的洞里那也是脸朝下,想必都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发生,齐铁嘴被二月红稳稳当当的接到了怀中,眨了眨吓出的泪花花:“二爷……佛爷好凶哦……”

二月红点头:“恩,咱们离他远点……”

刚跳过来的张启山脚下一个趔趄,妈蛋,是老子帮齐铁嘴过来的!

二月红抱着齐铁嘴找了个平稳的地儿,将人好好安置了:“佛爷,走了这么久了,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佛爷,你们要吃东西吗?”

你问我的时候能不能看我一眼!张启山表示心好累,不想说话

“要!我饿了!其实我早就饿了!”齐铁嘴揉着小腿,笑眯眯的仰着头看二月红

“好……给你这个……”二月红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个油纸包

“哇,桂花饼!”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齐铁嘴瞬间就欢快起来

张启山心酸的想,所以根本就没人在乎我的意见嘛,下个斗为什么要带桂花饼啊喂,这不是郊游!两位九门提督能不能认真一点!还有小九友情赞助的这个什么进口的压缩饼干好难吃啊

齐铁嘴是个永远闲不住的人,只要全身上下还有一处能活动,他就要让它尽情摇摆,四处一看到真让他发现了东西,他坐的这块石头后有一块刻了字的石板,招呼众人过来看,可惜石板上的字磨损的十分严重,似乎是人为的,也许跟炸掉盘旋石路的是同一批人,石板左下角与地面相接的部分塌进去一个洞,这石板似乎可以挪开,齐铁嘴叫了两个小兵将石板推开便露出了一个倾斜向下的洞

“佛爷!二爷!看我发现了什么!要不是在这休息我们就要错过这个线索啦!你们不带着我行吗?哇哈哈……不带我年都得过错!”齐铁嘴看着二月红,一脸,夸我,快夸我

二月红如他所愿:“多亏老八了……”

齐铁嘴羞涩的挠了挠头,呲着虎牙:“诶嘿嘿嘿,哪有啦,还不是因为有二爷,呃还有佛爷啦……”

张启山撇了撇嘴,心想八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其实你真不用带上我,“副官,你们留在这里,我们仨下去!”

齐铁嘴脸上的笑,僵了:“谁们仨?”

“你,二爷,还有我……”

“我不去啊!我找到密室我居功至伟,我不要进去!”

二月红弯着笑眼先钻入石板后的密室,张启山捏着齐铁嘴的脖子就把人推了进去,自己紧随在后

密室整体向下,石板后的入口偏上,齐铁嘴站在入口处冲二月红眨眼睛,二月红回头把齐铁嘴抱了下来

齐铁嘴双手箍着二月红的脖子,不住抱怨:“好高啊!刚才佛爷推我进来,要不是我及时刹住,我就要直接掉下来了,咚一下砸到地上,多疼啊,我的天,想想就疼……”

“不会的……”二月红把齐铁嘴稳稳的放在地上,“你要是掉下来,我会在下边接住你,不会叫你摔到……”

我为什么要让他俩一块下来,张启山十分后悔,还有,这特么不到一米的高度,小孩子都不会摔疼的好吧

三个人(确切说是张启山一个人,另外两个粘在一起)迅速把整间密室探查一遍,张启山在墙角找到一台手摇发电机,试了试居然可以使用,密室里的灯明明灭灭闪了几下,亮了起来,虽然并不是特别明亮,但总算能把密室全貌看个清楚,这里似乎是一间实验室,齐铁嘴缩在二月红背后,下巴垫着二月红的肩膀,搂着二月红的腰,这个姿势造成的后果就是,两个人像两只连体企鹅只能摇着走路,红嘴企鹅摇到了密室西北角,那里有一张高床,床上躺着个盖着白色被单的人形物体,二月红用精钢伞棍挑开被单,露出了下边一具奇怪的尸体

“妈呀,这是什么呀……”齐铁嘴一声尖叫

张启山闻声而至,正好听见二月红柔声安慰:“不怕的,不怕的,乖……”,差点滑倒,二爷,您是不是对齐八爷有什么误会?就算他不常下斗,也不至于被尸体吓到啊

张启山绕过不停说不怕的,有你我就不怕,的那两个人去查看尸体,这具尸体身上附满了纠缠的黑色发丝,那些头发好像是从骨头上长出来的,被腐烂的尸液沾着,数量非常多,连头盖骨里边都是头发,可见这个人死的时候有多么痛苦,这些头发状的应该跟上次在自己手指中取出的是同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只要碰到人的伤口就会顺着血液不断向里钻,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正想出声提醒那两个人小心,千万不要碰,一抬头就看见红嘴企鹅已经摇到了另外一边,见张启山望过来,齐铁嘴搂着二月红腰的手抬起了一只对张启山招了招,从张启山的角度看,就像二月红腰上又长出了一双手,情形十分之,好笑,如果这不是在藏着日本人阴谋的矿山下的密室

张启山走过去,齐铁嘴可算舍得从二月红身上撕下来了,递给张启山一打纸:“佛爷,看来这里是日本人的密室,他们走的匆忙,只来得及将密室入口盖住,又将盘旋路炸掉一节,想来是遇见了十分恐怖的事,我跟二爷找到了一些他们留下来的资料,佛爷,你认识日本字吧?”

要不是看在二月红的面子上,张启山真想打齐铁嘴一顿,上次在鬼车上他就问过自己一回了,还用一种,什么,长沙布防官居然不能做到知己知彼,我鄙视你的眼神看了自己半个月,他为什么要学那些勾点勾蛋的字!

“诶嘿嘿,我也不认识……”

你不认识你有什么可高兴的!

“二爷也不认识……”齐铁嘴笑的傻兮兮,“不过二爷根据他舅姥爷的描述,猜出了个大概,佛爷,你看,这张,应该是那些日本人探寻过的地图,画叉的地方肯定是他们吃了大亏的,有了这个地图和二爷,咱们能少走很多冤枉路,这些日本人都给咱们探过路啦,幸亏二爷在,佛爷你不认识日本字也没什么的……”

那你问我干什么!张启山听了想咬人

三人出了密室跟张副官回合,齐铁嘴坐在地上喝水,二月红跟张启山商量路径,无意中瞥了一眼齐铁嘴,霎时间浑身冷汗,一步窜过去,也没时间用布垫着,直接伸手从齐铁嘴领子里扯下一缕头发状的东西,那东西扭曲挣扎如同活物

“头发!”齐铁嘴吓得手脚扑腾着后退,他可不想变成密室里那具尸体的样子

二月红随手用风灯里的火将那头发烧了,拉起齐铁嘴的手翻来覆去查看,没见到什么异状,便掏出自己配制的药酒递给齐铁嘴:“把它喝下去……”

“哦……”齐铁嘴乖乖的点头喝了

二月红还是不放心,在齐铁嘴身上这摸摸那掐掐,要不是他满脸正直,齐铁嘴都怀疑二月红是在借机调戏自己

“那个,二爷,不用了,我没觉得哪儿不舒服……”齐铁嘴被二月红摸的直躲

他不躲还好点,一躲二月红就更怀疑了,强行把齐铁嘴按在地上扒衣领,摸到了齐铁嘴脖子上有个粗糙的不像是皮肤的东西,手上用力一拽,将那东西从齐铁嘴衣服里扯了出来

两个人都当场愣住了,那是一枚悬在红绳上的玉佩,红玉,龙凤八卦纹,许是因为齐铁嘴贴身带着,那玉佩沾染了齐铁嘴的温度,灼烫的二月红指尖发抖,他以为,他以为齐铁嘴早就将这东西扔掉了,原来并没有,而是将它藏在心口

齐铁嘴嗓子发紧,他张了几次嘴,想解释一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铁口直断的齐铁嘴,这回真成了没嘴葫芦齐闭嘴了

他该怎么说,说,哦,带习惯了,都忘了还带着,还是说忘了扔了,或者说我其实一直都在想你?或者装傻,咦,这是什么,这是谁的,我是谁,我在哪,齐铁嘴后知后觉产生了无法言喻的尴尬,也许是这种密闭的空间,高压的环境,让他一时忘记了很多事,他甚至不敢想一想他现在将二月红当做什么,而二月红将他呢?毕竟他们不可能一辈子不回到地上去,不回到现实中去

到底是将他视作九门提督红二爷,还是,午夜梦中都不敢妄想的旖念?

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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