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球

戏台玉画中仙(34)

【二八】驱魔咒那句百度来的,我完全不懂【摊手】,其实我前边铺垫了好久在各种压力下造成二爷心魔越来越重,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心魔不解决,我不知道怎么让他俩he,剜腐生肌,过程痛了点,但能救命,所以原谅我耍大刀(←这个人在强行挽尊)对了那个则狸,属性什么的都是我编的,狐则和狸猫传说中都爱骗人,我就把这两个名字糅合了,这章写的超爽,写的不好我也认了,毕竟我自己爽到了XD



红色的纱帐无风而动,整个世界似乎都被鲜血染就,除了刺目的红,就是吞没魂魄的黑暗,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二月红抱着毫无生气的齐铁嘴,拼命用衣袖去擦他脸上的血,越擦越多,怎么也擦拭不净,将那张苍白的面孔弄的狼狈不堪,最后只能颤抖着把齐铁嘴的头紧紧抱在怀里,却发不出哭喊的声音,如同离开了水,濒死的鱼,无助的开合着双唇

“二爷?二爷,你怎么了?”

这清亮又满含担忧的嗓音,唤回了二月红的神智,他猛的抬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一脸关切的齐铁嘴,像是怕把梦惊醒般,哑着嗓子问:“你怎么,你怎么……”再低头怀中哪里还有什么齐铁嘴的尸体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齐铁嘴歪着头对二月红露出个甜甜的笑,“二哥哥,你……”话音未落,齐铁嘴愕然的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从腹部刺出的刀尖

站在齐铁嘴背后的张启山缓缓抽出刺入齐铁嘴身体里的弯刀,飞溅的鲜血喷了二月红满身满脸,二月红茫然的伸手接住缓缓向前扑倒的尸体,抬头看着张启山

面无表情的张启山甩了甩刀尖上的血,冷漠的说:“你会害死他……”滴滴答答汇聚成蜿蜒的泡影

“二爷?你怎么了?坐在这里干什么?”充满笑意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满含着不易觉察的恶毒

像是突然被斩断提线的木偶,关节也锈住般,二月红机械的转动脖子,他的大脑开始拒绝思考,双手却紧紧搂着扑在怀里的那个齐铁嘴,侧过的眼却又在背后看见一个同样的齐铁嘴

背后的齐铁嘴嘻嘻的笑着,语调上扬,又活泼,又轻快:“二哥哥,你在那里做什么?来呀,我们回家……我……”话音未落,便被暗处射出的利箭当胸而过钉在地上

二月红瞳孔骤缩,他想冲过去救人,腿脚却像突然被铸入铅水,挪不动半分,被箭钉在地上的齐铁嘴伸出双手握住胸口的箭,用力拔出地面,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二月红面前,微微弯下腰,摸了摸二月红的脸颊,叹息着:“二哥哥,是你害死了我……”

“啊!!!!”二月红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叫

然后便听见背后有人说:“二爷?二哥哥?你怎么了?”

二月红猛的扭过身子,看见齐铁嘴背脊挺直站在那里,如同一支孤傲的兰花,而这朵兰花背后的无尽黑暗中缓缓伸出一只银亮的匕首,移动到齐铁嘴脆弱的咽喉,动作慢的像是要让二月红看清每一个细节,站立的齐铁嘴却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微笑着,优雅而从容,二月红想开口呼喊,胸口插着箭的齐铁嘴却在身侧捂住了他的嘴,咯咯的笑着贴近二月红的耳朵,吐着气说:“是你害死了我,这便要逃走不管我了?”

眼看着那锋利的匕首在站立着的齐铁嘴脖子上开了一条细细的血线,二月红猛的甩开捂着自己嘴的齐铁嘴,半跪着向前爬,刚动了一下,就被搂住了腰,怀中那个胸前被弯刀刺穿的齐铁嘴缓缓抬起头,阴测测的笑起来:“二哥哥,你害死了我,你又要去哪?”

用力甩开禁锢着自己的那两个齐铁嘴,二月红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却还是来不及了,等他冲到近前,只接住了齐铁嘴掉下来的头颅,那颗头微笑着:“二哥哥,是你害死了我……”

手一松,那颗头落地,咕噜噜的滚入黑暗中,二月红惨叫一声,发了疯的追过去寻找

梦魇一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二爷?二哥哥……你在那里做什么?”

以各种方式死亡的齐铁嘴渐次出现,每一次二月红都想去救,每一次都没有成功,最后他猛的捂住耳朵跪在地上,却还是能不断的听见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不停重复着:你会害死他,你会害死他,你会害死他……

整个世界似乎都陷入一片漆黑,只有一道光圈打在二月红身上,而死状凄惨的齐铁嘴们层层围拢,将二月红圈在当中,如潮水般淹没过来,一点一点蚕食着唯一的光亮

光亮中心的二月红如同毫无缚鸡之力的幼小孩童,身体蜷缩着,七窍缓缓渗出鲜红的液体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破!”

齐铁嘴跟张启山说完一定要去找二月红,就向台阶下冲去,他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没来由的慌乱,却半个字不敢宣之于口,以前小五说他乌鸦嘴,他还沾沾自喜,说那是爷我算的准,可现在他直想抽自己大嘴巴,咯吱吱推开台阶尽头的青铜门,只见这是一个小型的墓室,十分简陋,就像没完工一样,方顶弧壁,还待细看眼前就突然向蒙上了薄雾,齐铁嘴用力眨了眨眼睛,我瞎了?然后胸口一热,伸手入怀掏出了齐家护心铜镜,黄铜的镜面散发着幽幽的橙红色光芒,齐铁嘴心下了然,口中默念驱魔咒,铜镜举起,在面前虚空中一划,薄雾退散,他便对上了一对黑豆般的小眼睛,我勒个擦,这是个什么玩意?好,丑,用丑形容都侮辱了丑这个字

那是一只人立着的狐狸样的动物,只有十七八的大姑娘小臂长短,浑身的毛像是被烫掉了,露出疙疙瘩瘩的肉红色皮,一小撮一小撮的黑灰色毛,癞疮般稀疏的分布着,眼睛里散发着恶毒的光

成精了吧这是,齐铁嘴心想,有本大仙在此,你还敢成精?

那没毛狐狸对着齐铁嘴呲了呲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口中发出火车汽笛般的声音,刺耳非常,齐铁嘴掏了掏耳朵,不为所动

这一只似乎道行不够,耐心不足,见齐铁嘴没有陷入梦魇,前爪用力,如同猫一样张开隐藏着弯钩般的指甲,后腿一绷,向齐铁嘴扑来,齐铁嘴早就防备着它,道一声来的好,调转铜镜,拿祖传宝贝当拍子使,当头挥向没毛狐狸,狐狸被铜镜背上阳雕的八卦纹duang的撞飞出去,砸到石壁上,留下一条血迹,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齐铁嘴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好悬没把铜镜失手摔了,他这一下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力求一击必胜,因为他已经认出来了,这是一种叫则狸的传说中的动物,虽然利爪尖牙攻击力强,但最喜好的却是蛊惑玩弄猎物,享受的看着猎物陷入痛苦绝望,然后慢条斯理的割喉饮血,刨腹食心,死也不让你死的痛快,非要先折磨的你精神崩溃,本来齐铁嘴只在古籍里见过,以为只是古人杜撰,没想到今日却在这古墓里见到了,心下更担忧起二月红的安危,二月红进来有一阵了,如果也碰上了则狸,他又没有齐铁嘴这样的铜镜护体,情况一定大大不妙,这些念头在齐铁嘴脑中只是电光石火的一瞬,当下不再多想,向墓室深处跑去,没跑两步齐铁嘴猛的刹住脚,鞋底与地面发出呲啦一声,头皮一炸,险些跪倒

只见几步外二月红仰躺在地上,露出毫无防备的纤长脖颈,七窍里都有鲜血流出,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划开,露出赤裸的胸膛,一只比刚刚齐铁嘴拍死的则狸大一倍的正蹲坐在上面,尖利的爪子已经抬起,上下打量,似乎在想从哪里先开始下手比较好,四只小一点的围在四周,口中呜呜有声,眼里不怀好意

“喂!”齐铁嘴呵道

五只则狸听见齐铁嘴的声音,全都扭过身直勾勾的盯着他,口中呜呜声更响,齐铁嘴知道则狸喜爱玩弄的猎物丧失神智再分而食之,并不代表它们不敢直接攻击,必须速战速决,的逃跑……开什么玩笑,他可打不过这堆身形灵活,动作迅捷的玩意,一只就够受了,这可有五只,刚刚侥幸弄死一个是他运气好,不过动物毕竟是动物,再怎么聪慧诡异也不如人类

那只大则狸盯着齐铁嘴手中的铜镜,似乎又好奇又忌讳,齐铁嘴慢慢把握着铜镜的手背到身后,脸上装出陷入梦魇中的痛苦表情,大则狸抽了抽鼻子,从二月红裸露的胸口上跳下来,斟酌着走向齐铁嘴,显然它认为那个躺着的人已经不具备威胁,而这个新来的人充满变数,需要先解决,四只小的跟在大的身后,慢慢靠近

齐铁嘴压下心头焦急,努力不看二月红的方向,心里数着,近一点,再近一点,好,就是这里!齐铁嘴猛的抬腿踢向大则狸,吓的那东西向后一跳,他当然没指望真能踢中,只是想把则狸们从二月红身边引来,见计划奏效,齐铁嘴两步冲到二月红旁边,差点劈了叉,他快速的掏出一包药粉在二月红周围画了个圈,这药粉是对付普通野兽的,对这种古墓里的则狸不知道有没有效,但多少能迷惑一下它们,拖一时是一时

“二爷!二爷!二月红?你醒醒……是我啊,我来了!”齐铁嘴把二月红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又帮他拉上皮衣拉链,掩住胸口

听见他的声音二月红剧烈的挣扎起来,缓缓睁开了眼睛,齐铁嘴心中一喜,还没等开口,就被二月红猛的推开,二月红眼中血丝蛛网般交叠,目光皆是迷蒙,齐铁嘴顾不得那一点点委屈,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五只则狸过了最开始的震惊,它们似乎从来没有见过猎物能破开它们的蛊惑才一时反应不及,此时已经慢慢围拢过来,它们似乎对这药粉颇为忌惮,大则狸不停在后边用前爪推一只小的向前,似乎是想让它趟趟雷,小则狸挣扎着,却还是慢慢被推到药粉旁边,脚爪蹭到上面,烧的吱吱乱叫,皮肉焦糊的臭味散发出来,其他小则狸们焦躁不安的上蹿下跳,却不肯或是不敢离开半分

“二哥哥!是我,你看看我,我是阿泽!”齐铁嘴去架二月红的肩膀想把人背起来,二月红十分不配合,齐铁嘴素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自然弄不过二月红,急的出了一身的汗

大则狸把小则狸当成一块破抹布蹭着地上的药粉,似乎是想打开一个突破口

“二哥哥!都是假的!那些都是假的!你看我!我是真的!只有我是真的,我在这里,你不要怕,我带你回家!”齐铁嘴说完这句话捧着二月红的脸狠狠吻了上去,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撕咬,口腔里弥漫的都是血的腥气

二月红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清醒了一些,他迟疑的问:“阿泽?”

“是我!”

“你……”

“二哥哥,只要我还能喘气,就绝不会允许你有事!走!”说完齐铁嘴把二月红的左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右手从二月红腋下穿过,同时撑开精钢伞护住二月红大半个身子,左手紧紧捏着齐家铜镜,一咬牙,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向墓室外冲过去

五只则狸被齐铁嘴突然的动作弄的一愣,却还是反应迅速的围着齐铁嘴发出呜呜的蛊惑声,见这种声音似乎对齐铁嘴无用,大则狸眯了眯眼看了看齐铁嘴手中握着的铜镜,迅速与小则狸们交流了几句,开始了物理攻击,刚开始还会攻击二月红那侧,但都被齐铁嘴转动精钢伞挡住,指甲抓在上面的声音逼得人心里发麻,几次后便转向集中攻击齐铁嘴这面没有保护的薄弱处,刚开始齐铁嘴还用铜镜去击打,可这样脚下的速度就会变慢,得不偿失,后来干脆就不管了,他奶奶的这丁点大的小爪子还真能挠死他不能,爷忍了!

似乎是看出来铜镜能避免蛊惑,齐铁嘴握着铜镜的左手成了重点照顾对象,瞬间就血淋淋,那也没松手,疼的齐铁嘴眼泪都快下来了,还苦中作乐的想,以后要给左手求个平安符了,真够多灾多难

喜欢你的时候,我已经一往而深了,愿以此身为玫瑰,开成你沿路旖旎的风景,在你驻足休息时芬芳,只要你畅快愉悦,喜欢你的时候,我已经义无反顾了,愿以此身为烛火,燃烧你前行路上的一切业障,只要一生你幸福安稳,喜欢你的时候,我已经倾尽所有了,愿以此身为盾防,隔绝一切伤害忧恼,只要你喜乐健康,二哥哥,我是如此,喜欢你,二哥哥,你听到了吗?你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没多长的路却像经过了一生一世,二月红昏昏沉沉,不捣乱就不错了,根本帮不上忙,齐铁嘴撞开青铜门,边往台阶上爬边大叫:“佛爷!救命啊!你再不过来,我们就死透了!逢年过节还得浪费你的时间给我们烧纸钱!”

张启山在上边等的心焦,听见齐铁嘴的喊声,几步冲过来,这才没多久,这俩人就成了一对血葫芦,帮齐铁嘴架起二月红的另一边手臂,沉声问:“怎么了?下边有什么?”话音未落就见几道黑影,刷刷的窜上来,“卧槽!这特么什么玩意!”

“别管了!跑!”齐铁嘴喘的快断气了

张启山边跑边掏出枪,可则狸速度太快,身体又小,根本打不中,这个时候要是退进半人高的通道里,还没等跟副官会和他们仨就被包饺子了,张启山之前就受了伤,现在立马就又挂了重彩

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这么几只畜生逼到这种程度,二月红基本就是半昏迷状态,剩下的两个人由于失血过多,几乎站立不稳,齐铁嘴跟张启山背靠背把二月红护在两个人中间,应对着从各种刁钻角度扑上来撕咬的则狸,这样下去不行,他们迟早会被拖死,齐铁嘴,把二月红往张启山怀里一推:“佛爷!你先带二哥哥走!我随后跟上!”

“好!”这个时候没时间瞎客气了,什么不,我不走,要走一起走的戏文桥段毫无意义,这种时候张启山只能选择相信

看着张启山把二月红拖进了出口的通道,齐铁嘴把精钢伞塞进洞口撑开,挡住了一只差点跟进去的则狸,手中的铜镜被他的血染的斑驳,齐铁嘴咬了咬牙,把手臂上的伤口撑开,挤压而出的血把铜镜镜面都覆满,像一汪丹色的湖水,心疼的嘟囔了一句:“用一次少一次喽……”

察觉到主人的生命体征减弱,铜镜嗡鸣,镜面上的血自中心出现一个小小的漩涡,越转越快,如同龙卷一般慢慢升起离开了镜面瞬间变得巨大无比,把那五只则狸都卷了进去,真正的腥风血雨,血龙卷越扩越大,墓室震动不止,出现道道裂痕,齐铁嘴强忍着晕倒的冲动,在最后一刻钻进出口,巨石砸落把血龙卷和则狸都封在了墓室里,震的齐铁嘴几乎以为自己要失聪了,突然感觉手臂被什么东西抓住,苦笑一声,认栽了,他实在没有力气了,火光一亮,张启山一脸担忧的不停开合着嘴唇,原来他把二月红拖进通道里并未走远,而是一直等着齐铁嘴

“佛爷?你大点声?你哑巴啦?诶,别拽我啊,你让我喘口气啊!”齐铁嘴看着张启山不停的比划什么,随着他的动作,向身旁的石壁上一扫,只见这通道的石壁出现细微的裂痕,裂痕慢慢扩大,露出黑色的扭动的头发,“卧槽,他娘的!”这里怎么也有这些无孔不入的头发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被刚刚墓室倒塌的声音吸引过来的,还是本来就在被震裂的石壁后埋着,张启山见齐铁嘴懂了,抄起二月红当先开路,齐铁嘴跟在后边连滚带爬,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裹紧身上流血最多的伤,顺便搭手抬着二月红的腿,身后的墓道里传来碎石落地的声音,似乎有无数头发席卷而来,对逃命的三人紧追不舍

冲出狭窄的通道,一直守在外边的张副官忙带着人扶起三个人,跟在最后的齐铁嘴还没站起来一条腿就被向后拖去,黑发已经缠在了齐铁嘴的脚腕上,力道非常大

张副官惊叫道:“头发!”

齐铁嘴伸手抢过火把,烧断脚腕上的发丝,胡乱的在裤脚上点火,烫的小腿起了燎泡,,才把火扑灭,现在这裤子还不如疯子六的遮风

众人脱下身上能烧的衣服,堆在洞口引燃,暂时挡住了那些黑发

张启山道:“副官,炸了这里!”

“是!”

张启山和齐铁嘴架着二月红返回铜鼎墓室靠着门柱,二月红似乎是清醒了一点,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张启山,把紧握的手张开,露出了一个染血的铜制穷奇吊坠,“佛爷……”二月红的声音小的听不清,齐铁嘴凑近二月红的嘴唇才勉强听见,“收好……这东西,挂在那狐狸脖子上,是,穷奇,或许,与张家,张家……有……”后边的话没说出来就是一阵急促的咳嗽,二月红望着近在咫尺的齐铁嘴,似乎是想笑,嘴角还未提起,就又昏过去了

把二月红说的话跟张启山重复了一遍,齐铁嘴便定定的望着二月红,在那种情况下,没有齐家铜镜陷入幻觉的二月红仍能拿到这么重要的线索,由不得不让他佩服和爱慕,是了,这就是二月红,这就是九门提督,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谁依附着谁而活,有的只是互相尊重扶持,他们是彼此长久强大的动力,齐铁嘴热泪盈眶,喜欢你是我最大的幸运,如同凛泉,让我干涸龟裂的心脏重新润泽跳动,让我无论遇见什么样的残忍都能承受下去,只因为,有你

匆匆休息了一会,继续逃命,那点火根本挡不住墓道里头发,有石桥的退路也被烧断了,张副官带人炸了圆柱墓室,挡住三条通道里钻出的头发,却有更多的头发从裂缝钻出,没多久,连铜鼎墓室里也钻出了无数头发,众人只能一边跑一边点火,沿着雕花青砖墓道一路狂奔,路过他们烧了发树的那个洞口,洞口里火早已熄灭了,现在也不断涌出黑色的头发,看来就算石桥还在也不可能原路回去了

冲出墓道,头发暂时还没有追上来,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矿道,矿车七零八落的倒在铁轨上,张副官带了几个人布炸点,剩下的人开始清理轨道上的石头,齐铁嘴扶着二月红,把人放入矿车里,他自己都快衣不蔽体了还能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找来个毯子盖在二月红身上

每两个人坐一辆,已经能看见一缕一缕的头发了,张启山和副官断后,手中火把扔到引线上,跳上矿车,灰尘土块不断砸到越跑越快的矿车上,一波又一波炸药爆炸,火光冲天,众人从矿洞出口被炸飞出来摔倒在地

耳朵里都是轰鸣声,其他的什么都听不到,缓了许久,张启山才勉强能听见其他的声音,他大声喊道:“副官!副官!都出来了吧!没有少了谁?”

张副官把嘴里的血啐掉,匆匆把摔的四处都是的人一个一个翻过来确认,看完了,冷汗就下来了,他又找了一遍,张启山不耐烦了,扯着嗓子喊:“怎么啦!”倒不是他想责怪副官,只是因为爆炸的冲击还没过,既听不清别人说话,也怕别人听不见自己说话

张副官也扯着嗓子喊:“佛爷!八爷和二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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